冯骥才中学时代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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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继续读我新买的《哦,中学时代》。他是冯骥才写的。史铁生的《我二十一岁那年》我稍微有点读不懂,所以妈妈让我读这本书。今天读的是——快手刘。
        快手刘是村子里摆小摊子卖糖的。他又白又胖,长得很好玩。但它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百变的戏法。小时候冯骥才没意思的时候就去看快手刘的戏法,其实快手刘是为了让他们买糖,才学变戏法的。他眼疾手快,戏法也很简单,就是小球换手。但是在围观下很难做到不被看穿。有一次冯骥才看穿了他的戏法,他张开手,手里却什么也没有了,冯骥才只好买了块糖吃。
        二十多年过去了,冯骥才上高中回来,看到几个小孩在看快手刘变戏法。快手刘已经不那么胖了,手法也不灵活了。手里的破茶杯已经不成样子,他看着冯骥才,不知这男孩要帮他做什么···   ···
片段赏析:
      舞台只一边对着观众,街头上的土戏法,前后左右围着一圈人,人们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射来,容易看出破绽。有一次,我亲眼瞧见他手指飞快地一动,把一个球儿塞在碗下边扣住,便禁不住大叫: "在右边那个碗底下哪,我看见了!"  "你看见了?"快手刘明亮的大眼珠子朝我惊奇地一闪,跟着换了一种正经的神气对我说:"不会吧!你可得说准了。猜错就得买我的糖。"  "行!我说准了!"我亲眼所见,所以一口咬定。自信使我的声音非常响亮。  谁知快手刘哈哈一笑,突然把右边的茶碗翻过来。  "瞧吧,在哪儿呢?"  咦,碗下边怎么什么也没有呢?只有碗口压在黄布上一道圆圆的印子。难道球儿穿过黄布钻进左边那个碗下边去了?快手刘好像知道我怎么猜想,伸手又把左边的茶碗掀开,同样什么也没有!球儿都飞了?只见他将两只空碗对口合在一起,举在头顶上,口呼一声:"来!"双手一摇茶碗,里面竟然哗哗响,打开碗一看,四个球儿居然又都出现在碗里边。怪,怪,怪!  四边围看的人发出一阵惊讶不已的唏嘘之声。

    一天在离家不远的街口看见十多个孩子围着什么又喊又叫。走近一看,心中怦然一动,竟是快手刘!他依旧卖糖和变戏法,但人已经大变样子。十年不见,他好像度过了二十年。模样接近了老汉。单是身旁摆着的那只木箱,就带些凄然的样子。它破损不堪,黑糊糊,黏腻腻,看不出一点先前那悦目的绿色。横板上插糖的洞孔,多年来给棒糖的竹棍捅大了,插在上边的棒糖东倒西歪。再看他,那肩上、背上、肚子上、臂上的肉都到哪儿去了呢,饱满的曲线没了,衣服下处处凸出尖尖的骨形来;脸盘仿佛小了一圈,眸子无光,更没有当初左顾右盼、流光四射的精神。这双手尤其使我动心--他分明换了一双手!手背上青筋缕缕,污黑的指头上绕着一圈圈皱纹,好像吐尽了丝而皱缩下去的老蚕……于是,当年一切神秘的气氛和绝世的本领都从这双手上消失了。他抓着两只碗口已经碰得破破烂烂的茶碗,笨拙地翻来翻去,那四个小球儿,一会儿没头没脑地撞在碗边上,一会儿从手里掉下来。

      孩子们叫起来:"球在那儿呢!""在手里哪!""指头中间夹着哪!"在这喊声里,他慌张,手就愈不灵,抖抖索索搞得他自己也不知道球儿都在哪里了。无怪乎四周的看客只是寥寥一些孩子。  "在他手心里,没错!决没在碗底下!"有个光脑袋的胖小子叫道。  我也清楚地看到,在快手刘扣过茶碗的时候,把地上的球儿取在手中。这动作缓慢迟纯,失误就十分明显。孩子们吵着闹着叫快手刘张开手,快手刘的手却攥得紧紧的,朝孩子们尴尬地掬出笑容。这一笑,满脸皱纹都挤在一起,好像一个皱纸团。他几乎用请求的口气说:  "是在碗里呢!我手里边什么也没有……"  当年神气十足的快手刘哪会用这种口气说话?这些稚气又认真的孩子们偏偏不依不饶,非叫快手刘张开手不可。他哪能张手,手一张开,一切都完了。我真不愿意看见快手刘这一副狼狈的、惶惑的、无措的窘态。多么希望他像当年那次--由于我自做聪明,揭他老底,迫使他亮出一个捉摸不透的绝招。小球突然不翼而飞,呼之即来。如果他再使一下那个绝招,叫这些不知轻重的孩子们领略一下名副其实的快手刘而瞠目结舌多好!但他老了,不再会有那花好月圆的岁月年华了。  我走进孩子们中间,手一指快手刘身旁的木箱说:  "你们都说错了,球儿在这箱子上呢!"  孩子们给我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莫名其妙,都瞅那木箱,就在这时,我眼角瞥见快手刘用一种尽可能的快速度把手里的小球塞到碗下边。  "球在哪儿呢?"孩子们问我。  快手刘笑呵呵翻开地上的茶碗说:  "瞧,就在这儿哪!怎么样?你们说错了吧,买块糖吧,这糖是纯糖熬的,单吃糖也不吃亏。"  孩子们给骗住了,再不喊闹。一两个孩子掏钱买糖,其余的一哄而散。随后只剩下我和从窘境中脱出身来的快手刘,我一扭头,他正瞧我。他肯定不认识我。他皱着花白的眉毛,饱经风霜的脸和灰蒙蒙的眸子里充满疑问,显然他不明白,我这个陌生的青年何以要帮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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